“他发现自己正像郝丘利一样,不过不是处在罪恶和道德之间,而是处在保证他生活舒适的碌碌无为和他青年时代的所有英雄梦想之间。”

        扉页上第一面这样写。

        纪柏郁指尖微顿,停了停,翻了面。

        林鸢提着猫包从书店出来,他上了车,将猫包放在了副驾驶上。

        然后伏在方向盘上垂下头来。

        他的情绪远没有刚刚与纪柏郁交谈时平静,那些汹涌的黑色情绪如浪潮一般这时候才浮现上来,掀裹着卷起飓风。

        那天晚上赶纪柏郁下车就像蝴蝶煽动的翅膀,轻而易举改写了接下来的所有走向,如果不是如此,今天下午他并不会在这条路上遇到纪柏郁。

        他似乎无力阻止命运的发展,也无法避免和纪柏郁的接触。

        林鸢并不想像个不分事理的恶人,毕竟素昧平生的情况下恶劣的态度更显奇怪,有时候浅尝辄止的友好社交比恶语相向更有距离感。

        他想,他会尝试,以一个陌生人的态度对待纪柏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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