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前,他得找个地方暖暖身子。

        三环外西区乱得像贫民窟,灯红酒绿下掩藏着无数见不得光的黑色交易。

        但这里司鹤却宾至如归,终于不用在富丽堂皇高档场所装样子,写下一身伪装舒服的毛孔都微微张开。

        他本来就该属于这里。

        老旧的酒吧外头霓虹灯都坏了一半,剩下一半在夜色里尽职尽责发着廉价的红红绿绿的光,木门吱呀推开,里面是另一个世界。

        粗哑难听的破口大骂和下流的调侃口哨此起彼伏,比这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和浑浊难闻的味道先一步扑面而来的是暖意,熏得本就高热的司鹤有些难受的眯了眯眼。

        “威士忌,谢谢。”

        他随意在吧台里侧坐下,冲酒保扬了扬形状扭曲的左手。

        吧台里酒保是个很年轻的青年,看起来有点像勤工俭学的学生,望见司鹤兜帽下的那张脸先是惊艳,复又在看到左手时变成了吃惊。

        “先生,您的威士忌。”

        橙黄色酒液看着兑了不少水,司鹤接过,无所谓举起吞咽了半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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