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赤身lu0T,她躺在他怀里,捏了一把他的大臂肌r0U,在那薄粉上留下一抹深红。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抱住了他的脖子,吮住了他脖颈上的雪白皮肤。

        祝听馀正要往浴室走去,却被杜颂唯这一动作定在了原地。

        觉得差不多了,杜颂唯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成果,满意地笑了。

        “怎么了?”祝听馀双手都在杜颂唯身上,他感觉到了他脖子上的异样,但只能出声问一问。

        杜颂唯吻了一下他的唇:“给你的求婚礼物。”

        祝听馀看了她一眼,认真地说:“谢谢。”

        说完,他抬步往浴室走。地毯上杂乱的都是他们的衣服,包括自己被撕扯成一条一条的衬衫。

        杜颂唯很期待,他从镜子里发现脖子上的“痕迹”时的反应。

        可令她失望的是,祝听馀只是轻轻地扫了一眼,既没有惊讶,也没有尴尬,似乎欣然地接受了她给他的这个“求婚礼物”。

        后天他就要回到山城继续工作,作为市委书记,带着脖子上的不明红痕在众多下属面前出现,确实有些不雅。现在已经是八月底,穿上一身高领衣服来遮掩也不太合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