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接受过任何刺激的娇嫩敏感处此刻被身后的男人毫不怜惜地强硬撑开,被迫接纳浑圆巨大的龟头,白梓文一瞬间忘记了呼吸,他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绑在了十字架,而周彦晨的性器就是点燃自己身下柴火的那团烈火。这火烧的太旺、太快,在他还没反抗就已经把他带入了欲望的漩涡,肉口被撑开几乎有撕裂的错觉。

        周彦晨双手掐着白梓文的腰,固定住姿势不让他跑,茎身的龟头被结肠口处的小嘴卡住了,他被吸得快感遍布全身,强烈的占有欲和满足感从尾椎处炸裂,让周彦晨满足地喟叹,他控制着白梓文的双手青筋爆出,脖颈处清晰的显现出血管,随着呼吸在克制忍耐,望着那雪白绷紧的皮肤眼神明灭起伏,晦暗万分。

        周彦晨爽到极致,但白梓文则处在另一个深渊。强烈的痛感和诡异的快感让他不受控制地尖吟出声,整个身体猛地弹了起来,结果撞在了周彦晨的腰上,让肉棒进的更深,白梓文哭喘着抓着床单往前爬,结果当然是被重新拽回来,然后惩罚一般再被狠狠顶几下,属于本能的恐惧瞬间笼罩了全身,眼泪又掉了下来。

        “不要、啊啊……嗯,嗯啊、不要!呜呜,疼,好疼呜呜、嗯哈……”

        他每次在床上被周彦晨欺负狠了只会哭,呜呜噎噎,这次更是伤心,几乎要喘不上气,但他又生气自己没有反抗的力气,生气自己被这么对待了身体竟然会觉得……会觉得有点舒服。

        周彦晨看着白梓文,突然阴霾满布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清明,他觉得好笑,白梓文大可以激烈反抗以死相逼,大可以搅乱自己的兴致落荒而逃,可最后还不是什么也没做,表面样子装了装,然后乖乖趴在身下让他操。就像现在,被这么自己这么欺负了蹂躏了,也只是哭而已,也舍不得把自己推开。

        舍不得……?

        对,就是舍不得。

        周彦晨一下子心情变得很好,莫名的。

        于是,他心情不错的抚摸着白梓文寸寸紧绷而又寸寸颤抖的后背,细细密密地舔吻,趴在身下人的耳边轻声哄着,让他听话,装做可怜的弟弟,用乖巧乞求的声音,甚至演技颇好地带上了哭腔说道,求求哥哥给我吧,弟弟真的好难受,真的好像要好想要哥哥,哥哥不要推开我。

        他知道白梓文拒绝不了。

        白梓文果然不动了,他思绪乱极了,在想周彦晨的身份,在想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在想以后清醒了要该怎么办,可是他很快就变得无法思考起来,因为周彦晨满足地得到自己想要的应准,开始大刀阔斧猛烈操干起来。

        一点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温柔,周彦晨一点都不可怜兮兮了,他兴奋地冲撞着,龟头在窄小的结肠口进去又拔出,他能感受到那肉口在自己拔出的瞬间由于吸得太紧而苦苦挽留,再次顶进去又被紧密包裹,这种感觉简直让他爽到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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