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不好喝?是不是好甜?”阮司年轻咬住宋颂今的耳垂,在宋颂今的耳边暧昧又蛊惑的低语。

        没有得到宋颂今回应的阮司年神色不变,只是开始惩罚性的再次拿出冰块对着宋颂今无法合拢的屄洞塞去,冰冷的冰块顺着温热的通道一路下滑,直至喷触到更为温热的子宫口后才停止了下落。

        “哈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宋颂今哭喊着拱起的腰肢被阮司年强势的压至回原位,一颗又一颗的冰块经阮司年之手被中塞入到了宋颂今的屄口,原本温热的屄口也从温热转至为了冰冷,屄道也在低温下开始发麻、失去知觉。

        一直到塞入宋颂今屄道的冰块堵在了洞口,阮司年才扔去了手中的冰块。“肥屄都被阮斯凌给干烂了,乖乖把冰块含化了才能好。”阮司年被冻得冰冷的手从宋颂今的腹部往上滑去,一直攀爬到宋颂今的鸽子蛋大小的奶肉上面。

        小小一粒缩在乳晕下方的奶头被阮司年冰寒的手冻的一颤,又很快激凸的挺起头来,淫荡的顶在阮司年的掌心上。

        一开始宋颂今还会因为肉穴里冻人的刺痛而哭喊着挣扎,想要拿出肉穴里的冰块,可随着时间的推迟,挣扎无果的宋颂今开始不得不在被冻到发麻的屄洞下接受了他必须把冰块含化的这个残酷的事实。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颂今穴内的冰块才成功的完全消融。仍带着些许寒意的水流顺着紧致的屄道留了出来,滴落在了木质的地板上面。

        可不巧的是被阮斯凌特意保留在床头的床单被抬眼的阮司年一览无余,传单上浊白的精液刺痛了阮司年的双眼,阮司年原本缓和下来的脸色又再次阴冷下来。

        阮司年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走出了房间,不一会儿,就拿着一条皮鞭走到了床边。“真不乖,真不乖,怎么我一出去,就跑阮斯凌床上去了呢?”阮司年轻柔抚摸宋颂今脸颊的手骤然缩紧,一直到宋颂今娇嫩的颊侧泛起红晕后,才放松了手里的力度。

        阮司年松开了掐住宋颂今脸颊的手掌,退身到床尾,神情冰冷的甩了甩手中的皮绳,尖锐刺耳的划破声在空气中响起,而毫不知情的宋颂今仍无所防备的软瘫在床上,将自己敏感的皮肉显露在阮司年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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