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想:怪不得总裁对自己妹妹之前想要谈恋爱的事抓得这么紧,原来是这样啊,助理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没一会儿又偷偷看了好几眼总裁看向白小姐那笑得一副不值钱的样子。
作为单身狗的助理表示没眼看:啧啧,不愧是总裁,就连坐上了轮椅都还不老实。
夭夭将手里的杂志翻了一页,其实她什么都没有看进去,因为她隔一会儿就得给身边不老实一直乱动的男人扯一扯盖着膝盖的毯子,然后将温水细心的喂进男人张开的嘴里。
夭夭其实不太明白她的哥哥兼男人不是腿瘸了嘛,又不是手残了,为什么就连水都要她喂进嘴里。
但每每当她不解的看着男人时,男人就会面上露出明显幽怨的控诉神情,明摆着在告诉夭夭:我都是这样了,夭夭这么可以嫌弃我呢,哥哥好伤心的呢,需要哄一哄才会好的那种。
知道哥哥的助理就在他们身后,时刻就能留意到他俩的动作,夭夭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红着脸,然后尝试着往外抽出被白泽轩紧紧攥在掌心里的手,结果却被男人握得更紧了,甚至还捏了好几下。
像是对她试图摆脱他掌控的小小惩罚。
夭夭到了最后还是没能成功抽出来,身后助理很有眼力见的换了个最前面的位置,夭夭终于放弃了挣扎,只是嘴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夭夭:“哥哥,你好幼稚哦,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十五岁呢。”
白泽轩凑近小心翼翼在夭夭唇角吻了吻,撤离后笑得春风得意,他说:“幼稚就幼稚,哥哥比夭夭大了七岁如果不幼稚怎么和夭夭有共同话题,那就幼稚好了,反正我再幼稚,小夭夭也是哥哥的人。”
是啊,夭夭笑了起来,穿过云层的光缕透过飞机玻璃窗落到夭夭轻颤的睫羽上,一派静谧而美好。
她是他的人,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