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快了,不过半年之久。
此时,夭夭也不过是嘴上说说逗着陈哲,见陈哲紧抿着唇,眼神落在她手上戴着的订婚戒指,然后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夭夭不知为何竟然破天荒从这个人高马大、时常在床上欺压她的男人身上看出来委屈巴巴的意味。
那幽怨的小眼神就差控诉夭夭是个玩弄他感情的渣女了。
陈哲唇线紧抿着:“白夭夭,你将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求生欲一向强大的夭夭当即就知道每当陈哲连名带性喊她时是生气了,而后果就是她会在男人的镇压下“忍辱负重”没有好果子吃。
“说什么啊?”夭夭抖机灵的眨巴眨巴大眼睛,然后扭头一股脑跑的飞快,发现陈哲没跟上来后,夭夭放慢脚步又装模作样的蹦跶了几下。
然后——
“哎呀!陈哲我好像扭到脚了,好疼呀!”
陈哲原本还在生气夭夭拿结婚的事情开玩笑,可一没留意她,就看见她身子一歪就摇摇欲坠的朝地上栽去,陈哲立马顾不上生气了,飞快的跑上去扶住夭夭呃身子打横抱起,眼神在女孩的脚踝处巡视,语气着急忙慌的,“扭到哪只脚了?疼不疼,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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