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来夭夭陪伴在孤身侧已近两载,也是时候该侍寝了。”
明明男人说话的声调徐缓轻柔,可就像是一条吐着蛇芯的蟒兽,喷洒在夭夭耳廓脸上的气息都让夭夭觉得毛骨悚然。
阚泽说完,五指收紧抬起女孩的脑袋,薄唇缓慢而有力印上了她的唇瓣。
夭夭:“!!!”
夭夭整个人却像是被吓蒙一般怔愣着一动不动,任由男人辗转亲吻,唇上触感冰凉,带着不可忽视的存在感。
良久,阚泽撤开:“来人!”
“陛下。”内侍王德躬身将一件狐绒大氅小心翼翼递至阚泽面前,阚泽伸手动作顺畅将掩盖住夭夭的被子掀起。
其间夭夭抗拒的动作微乎其微。
阚泽将大氅展开披在夭夭身上将兜帽严严实实盖住夭夭的脸,然后将这娇娇小小的一团打横抱起离开,一步步踏出了凄风苦雨的寒雨殿。
夭夭身子僵硬的卧在阚泽怀里,就类似于危险来临时连本能反应都变得迟钝,也可以说当夭夭的灵魂灌注了这具身体的前世记忆后,随之附加的是原主前世被磨灭的性子。
原主被关进囚笼里十余载人生,就连天空都是四角的,而抱着她的这个男人就是她一切的主宰。
阶下囚变为笼中雀,自由成了奢望,屈服成了下意识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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