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云是被尿憋醒的。

        被锁精环束缚着的下体依旧半勃着,他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只知道醒来时下腹坠胀,又被尿道栓塞着完全没有发泄的可能。一直受伤,他的忍痛能力很好,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排泄了。

        算算日子,从被商皓买下那日开始,他至今都没有排过尿,不过因为是断水状态,他起初并未觉得憋胀,可是在昨日那碗水流入腹中后,他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他想过求救,可这屋子没人会来,隔音效果也很好,他听不到任何脚步声。

        在冰凉的铁笼里他辗转反侧,唯恐让负担过重的小腹受压。黑暗中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其他再无其他声响。

        商皓承认自己确实忘记了那条狗,昨晚负气离开后处理了一晚上无关紧要的文件,凌晨又趁着火气端了一个碍眼的小帮派,忙到天将破晓才回去。他倒头就睡,醒来时太阳已然落了山。

        他用了餐,换了身衣服后才慢悠悠去了那间位于主宅角落处的房间。

        开门,那男人斜斜倒在笼子里,姿势跟昨晚不同,估计中途有醒过,不过现在又昏过去了。

        “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商皓倒是有些怀念那个三年前晚上挨了狠操,白天还能戴着小玩具执行s级任务的男人了。

        贺朝云就算是昏迷着也不安稳,眉头紧皱,遮眼布几乎被眼泪与汗水彻底濡湿,用护着小腹的姿势侧身躺着。

        “喂,醒醒。”他踹了脚铁笼,见男人没醒,还叫下人端了盆水来,

        被混合着冰渣子的冷水当头淋下,贺朝云在痛苦中转醒。吸了冷水的衣物紧贴他的身体,更催化了他本就急迫的尿意,难受得他低喘了几口气,他已经憋到呼吸都难受的地步了。

        “我想去个厕所。”斟酌再三后他红着脸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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