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给个东西堵住,就让他一个人跪在了寝殿的床榻前静候。

        贺朝云这一路都走得极为艰难,一开始在步撵上还好,只是难免有些颠簸,两手捧着腹底也能勉强抵过一阵尿意。除去两腿夹得分不开,其余的倒是也不至于到极限。

        贺朝云觉得这种日子自己左右是过不下去的,这下被莫名其妙抓了回来,还得被逼着侍寝,一会儿见了人必要细细解释,最好能解除误会放自己离开。救命之恩什么的,用其他方式偿还也可以。

        在殿前下轿,左右两个丫鬟搀扶着才能勉强走得稳,贺朝云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将全身都重量压在别人身上,只能自己苦苦支撑。他从未光靠自己的意志力忍过那么多,之前在王府的短短几天,尚且还有个簪子堵着。

        他费劲全力维持的走路姿势依旧是别扭无比,行至阶前猝不及防打了个趔趄,就在这时,腿上挨了记竹尺,是一旁的嬷嬷抽的,“公子,注意点仪态。”她拧着双眉,板着张脸似是不耐。

        “是……是……”贺朝云将绞紧的腿放开了些,向前迈去,牵扯得膀胱一阵抽痛,拼尽全力收缩尿道口才不至于立即泄出。

        穿过长廊,最终停在了床前,贺朝云被丫鬟扶着跪在了上面。

        外衣脱下后被侍人拿走,他现在只披了件薄如蝉翼的红纱在身上,无论是胸口还是私密处都毫无遮挡。即将入冬的天气,就算是屋内燃着暖炉,衣着单薄的贺朝云还是忍不住一阵阵得打寒噤,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憋的。

        寒意并没有持续太久,方才灌下的药很快起了效用,窜起的欲火灼烧着下腹,头脑昏沉的同时,连身下的蜜穴都湿软了。他想在地毯上磨一磨自己泛着痒意流骚水的穴,但低头一看,华贵地毯上层叠的纹路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能暗自忍耐,两眼微阖,咬牙将尿意与情欲忍回腹中。

        他等了许久,直到维持不了跪姿需要用手撑地。括约肌逐渐酸软,越发禁不住尿,贺朝云觉得自己的小腹皮肤已经拉伸到极限了,水囊即将涨破。比起难耐的憋涨与紧绷的神经,膝盖的旧伤倒是疼得不明显了。

        “朕被些琐事耽搁了,久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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