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攻憋脲上早朝,受找皇后请求排尿被刁难,被塞莲花状木势,吸了淫水会开放,小逼被撑坏

        商皓也不知道这一晚自己跟贺朝云是怎么熬过去的。

        凭着点男人赌酒时的倔强往死里撑,反正直到天明他胯间依旧是干爽的,贺朝云就不知道了,反正到了后半夜他就不省人事了,也不知是累昏的还是什么。

        到点起身的时候,商皓挣扎着将酸软得不像样的身子撑起,下腹屈起的时候要人命的酸胀一涌而上,激得他差点一咕噜再躺回去。将喘息声放轻,坐在床边垫起脚夹了夹腿,勉强缓过神来。

        服侍他更衣的宫女按礼数不敢抬头,全然不知面前的九五之尊一宿没睡,两个黑眼圈跟焊死在眼下的一样,没睡着的理由还是因为在跟爱妃赌气。

        “让他好生歇着,不用叫醒他。”商皓暗中将宫女才系紧的腰带扯松了,经过一整晚,他腹中的水包又胀大了不少,圆滚凸出一个小弧度,箍着实在是难受。

        今日的早朝对他来说格外漫长,只听得那些官员说些没用的恭维话,接着又七嘴八舌地开始争论,听得商皓觉得每日那么早起来坐在这里就是白白浪费生命。仗着底下人不敢抬眼直视自己,商皓一手搭在下腹,掂量着腹中的存货,他坐在御座上,为了忍尿,上半身不断前仰后倾。他心中后悔,就不该跟贺朝云怄气的。

        贺朝云的情况尚未能知,自己反正是快不行了,随时有可能失禁。

        商皓在心中权衡,到底是这皇帝的面子重要,还是下身随时可能渗漏的铃口更重要。犹豫片刻,他扫视周围,觉得应该没人会注意到自己,右手伸往下身,隔着衣袍捏住了尿管,暂时是将尿捏回去了。可是手不能松,一松开就有种下一刻就要喷尿的感觉,与生理欲望对抗了一晚,意志力早已薄弱,完全不想再忍耐了。

        他又瞟了眼阶下那群朝臣,争吵得正当激烈,自己完全插不进嘴喊停,不但如此还得时不时颔首表示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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