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城郊空地上,贺朝云被整得够呛,他至今都记得商皓是怎么抱着他滚下马背,压着在半人高的芒草丛里又来了一发,鸡巴直接捅入了他被灌满的穴,每抽插一次就能带出一股混了精的尿水。光天化日下裸着下身挨操,贺朝云自是羞不可当,只得把脸埋进草丛,甚至还被粗粝的草梗磨破了脸颊。

        他们做事的时候,那匹淋上了他精尿的马还跑了,老马识途,带着满鬃毛的白浊尿水一路跑回了皇宫,不知道被多少人看了去。

        趴在草丛树后躲过了侍卫们的几次巡逻,直到日薄西山商皓才拾起衣物抱着被操昏的贺朝云回了皇城。

        贺朝云在床上歇了两天后决定展开报复,料定今晚商皓还得来自己这儿,他去厨房找了块剩下的山药削了皮提前塞在了花穴里。

        宁肯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

        果然,削了皮的山药汁液淋漓,塞进穴里后奇痒无比,三指粗的山药他塞了一半就忍不住想抽出来,凭着几分意志才压住了提早取出来的念头。

        唔——

        山药很滑,含着山药的小嘴吮吸不及这根东西就容易从两腿间滑出,贺朝云只能趴在了床榻上,辛苦捱着痒,两腿磨了又磨,内心安慰自己捱着很快就过去了。

        每次快要从穴里要滑出时,贺朝云就用手指捏着山药的一端将他往里塞,摩擦的过程中又一次分泌出汁水,滴滴哒哒竟滴到了床榻上,也不知是穴里的淫水还是山药的粘液。每一次往里推的过程都像在被山药操,不同于假阳具或是肉棒的凶狠操干,这是种能莫名撩起情欲的挠心瘙痒,痒到了心窝里,小穴也不住得一张一翕吸吮这根山药,倒是比挨操的时候更积极了些。

        “唔啊......痒......穴里痒死了......啊......”到这里他已经开始后悔了,他痒得恨不得找根质地粗粝的东西进去狠狠捣一捣,给自己挠挠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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