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都排了吧,我要操你。”贺朝云如获赦令,当即撅起屁股就要把棋子全部排出体内。

        “尿不许漏了。”见他那么开心,商皓又加了句。他想到了自己胯下忍了好几天的鸡巴颇为不爽,要难受就得一起难受,谁也不许舒服。

        反正太医说了,贺朝云膀胱受损忍不了太久,但也不能惯着他想尿就尿,否则就更加治不好了,稍微憋一憋对病情无碍。

        “唔,不......不行了......要漏......”放松后穴的同时又要守着前面不能漏,原本没什么难度的事情大大受阻,不敢使劲,害怕括约肌失手,可不使劲又排不出那一颗颗被自己塞得很深的棋子。

        他开始后悔自己方才不用心下棋,输了那么多了。

        粉嫩的肉穴一张一合,眼见着那颗白子已经到了出口,贺朝云估计是尿意来了,紧张得呼吸一滞,双腿夹紧互相摩擦着,把即将喷出马眼的尿水忍了回去,却不想后穴也在一同做着回憋的动作,穴肉一吸,竟把好不容易快掉出来的白子吸了进去。

        “能......能把鸡巴捏住吗?”太煎熬了,贺朝云恳求道。

        “不行。”

        遭到拒绝后的贺朝云耷拉下脑袋,只能咬着牙继续,收缩肉穴用力排棋子的动作让尿意不断加强,仿佛有只手一直在挤压他的尿包,憋涨让他浑身颤抖,过了半天才排出了两颗棋子,里头还不知道有多少。

        渐渐的,商皓也开始失去耐心了,他甚至觉得这也是一场对自己的折磨,只能看不能吃。坐在一旁眼见着新鲜粉嫩的肉穴一开一合吮吸着那些个水光淋漓的棋子,冲动让他想把鸡巴狠狠插进去,完全不想继续等待了。

        欺身而上,把贺朝云压倒在地,两根手指刺入花心,在湿软中搅动几下,两指钳住棋子,将其轻易带出。这动作重复了几次,直到穴中棋子的数量少了一半。

        那只被裹上淫液的手转而去解自己的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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