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云那天在惩戒室中爬了十几圈后,又被雄主逼着在主宅的院子里以这种极为屈辱的姿势,插着狗尾巴似的肛塞爬行,一身的狼狈被路过的侍从尽收眼底,情潮与剧痛下他却完全没了羞耻心,只在心底期许着这一切能快些结束。

        膝盖的皮肉被粗糙的地面磨破,在行过处留下刺目的殷红血线,脸色惨白毫无血色,脸颊却因无从缓解的情欲显得潮红异常。

        精神徜徉在崩溃边缘,昏迷后被一次次电醒,直到电击都无法让他的双眼再度睁开,他的雄主才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目睹这一切的商皓气到吐血,确信无疑原主就是在对自己进行报复。

        昏睡了一觉后,贺朝云是在铁笼中苏醒的。

        关押他的铁笼很小,既无法将身体完全舒展,也无法站立改变姿势,弓腰曲背才能勉强容身,昏迷期间,他被雄虫在全身上下增加了几道束缚——脖颈的抑制环与笼壁以铁链相连,高高扬起的脖颈已然酸痛毫无知觉,双手与脚踝拷在一起,身体被弯成“u”型,上身腾空,以小腹接触地面支撑身体。

        置身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他对时间一点概念也没有,他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排过尿了,他虽然看不见,但也能感知到自己坠胀的小腹已经有了不小的弧度,脆弱酸胀的水包承受了身体的重量被强行压瘪,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憋胀感直冲大脑,仿佛有只无形的大手一直在反复蹂躏他的尿包。

        贺朝云觉得自己快被憋死了,试着在笼子里翻个身来改变身体的方向,好减轻膀胱的负担。他屏气凝神,好不容易翻了半个身就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电流由自己偏紧的抑制环中传来,酥麻刺痛遍布全身,条条经脉都在扭曲抽搐。

        他呻吟一声后重重摔回了原地,小腹再一次与地面贴近,笼子的铁栏杆陷入膀胱,将他下腹的白嫩尿包分割成几段,水液一时间的疯狂流窜让他被尿道塞堵住的尿口一阵抽搐,小腿也抽了筋,对排尿的渴望几乎将他吞噬,连心跳都漏了一拍。

        胃袋里空空如也,摇晃身体却能听见由胃部传来的“哐哐”水声,想必他昏迷期间被灌下了很多水。

        那些水转化成尿液,加重膀胱的负担也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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