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云全程捏着鸡巴挨操。

        他不敢尿,同样也不敢射,只能用痛楚抑制自下腹涌现的快感,他对自己没留情,把鸡巴掐得红肿不堪硬是没敢漏出一滴尿。

        当肠道中涌现一股热流时,苦苦支撑的意志终于崩盘,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地上。他完成了这项堪称苛刻的任务,却没有得到先前许下的奖赏。

        “他不出来见你,我也没什么办法。”劳伊射完一发后餍足地把自己裹满肠液与血丝的鸡巴塞进了贺朝云的嘴里。

        “舔干净自己的东西。”命令大喘着气话都说不出的人。

        贺朝云没有辩解的力气,他知道自己没有拒绝或是质疑的权利,只是强行按捺住小腹的胀痛,松开了至始至终紧攥着鸡巴的手,他乖顺地凑过来用温软的唇舌抚慰那根才操过自己隐隐发热的鸡巴,满嘴都是淫水与精液混杂在一起的腥膻味。滋味实在算不得好,他却舔得很用心,角落的细枝末节都没有放过,只是姿态无多少恭敬。

        或许是他那点些微的不情愿被劳伊察觉了,雄虫在他大张的口中猛顶了几下,才发泄过的性器在温暖湿热的环境中又一次胀大,每一次挺身都直达喉咙深处,脖颈前侧被顶出鸡巴的轮廓。

        喉口的不适让他狭窄的喉管一次次剧烈地紧缩,似迎合又似推拒,无意识吮吸鸡巴的喉咙反倒让施暴者性欲愈发高涨。

        雄虫将他当做无知无觉的死物一般粗暴地使用着他的嘴,丝毫不顾几欲窒息憋红的脸颊眼角。

        “唔唔”的哀嚎从贺朝云无法闭合的口中不断泄出,为了避免窒息,他只好奋力喘息,胸膛、小腹的激烈起伏让膀胱的撕裂饱胀感更强了,加上跪坐的姿势又会压迫膀胱,尿意一下子攀升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一度让贺朝云难受得想撞墙。

        想早些逃离这种难耐无比的处境,从最初的不甘早已烟消云散,他张着嘴卖力地舔弄吸吮那根爬满青筋的狰狞肉棍,前后挺动身子让其肆意进进出出,即便是被窒息与尿意引得屡次白眼上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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