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重欲的人,操完了主动凑上来的小军奴,草草将欲望发泄完,便又恢复了冷静自持的状态。

        贺朝云借着眼角的余光打量不远处那个端坐在案前的人,入目是倾墨般垂下的黑中透着点蓝的长发,而后是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炫目的月白色中衣。

        在那场粗暴的情事后,商皓便身姿挺直地坐回了点着灯烛的书案,长眉紧锁着翻看兵书策论,也不去搭理兀自缩在墙角的贺朝云。

        贺朝云猛然发觉他的主人并不如看起来的那般从容散漫,他像一张紧绷的弓,连休憩时都带着防备;又似凄冷的夜,存着的心事,让他眉宇间生了凝重与肃杀。

        眸色幽深,藏着波云诡谲的深海暗潮。

        ......

        “走,带你去见个人。”贺朝云在睡梦中被踹醒,脖颈处的项圈被猝然收紧,窒息感袭来,他觉得脖子快断掉了。

        他昨晚睡在墙角,商皓为提防他逃跑,给他把手脚捆住的同时还叫人搬了石锁来把他的脚踝拷在了地上,此时却忘了给他解锁,直接拖着他就往外走。

        “主......主人,唔呃......锁......”他两手攀上项圈,为避免窒息,艰难地攫取空气,呜呜咽咽求着饶,商皓这才反应过来,蹲下给他把锁开了。

        贺朝云四肢并用在地上狼狈爬着,军帐外头一片雾蒙蒙的,连日头都没有,大约才过卯时不久。

        凌晨的寒气侵袭着他只粗略裹着块遮羞布的身体,忍饥受冻还才开了苞的身子不禁打起哆嗦,商皓的步伐却不曾为他放慢一分一毫,为了能跟上,他只能尽最大的努力爬得更快些,丝毫不敢有一丝懈怠,手脚的脚镣彼此碰撞着,膝盖手掌更是被磨破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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