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寝帐,干着军马的活计,驮着主人在军营中溜达了一圈回来他已经彻底力竭了,一进门就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

        他在这寒风肆虐的深秋裸着身子爬了一圈却丝毫不觉得冷,面颊泛红,滑凉的汗珠凝了满身,黑发已然湿透。鼓鼓凸凸的小腹正跟随呼吸有节奏地一起一伏,呼吸间俱是炽热,胸肌充血后更显饱满,被那根捆了他全身的麻绳勒得两块乳肉似要生生涨破。

        躺下时小腹被抻平,膀胱有种无法忽视的撕扯感,光是呼吸就能给尿包带来炸裂的惨痛。

        只是他这时实在没有闲心去管那只腹球了,实在是累,又累又憋,他翻着白眼差点就这样昏迷。

        商皓自然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的,不由分说地将贺朝云的两条长腿打开,将深陷于臀缝的麻绳扯去一旁,也不等开拓,直接将一会儿前就有了感觉的肉棍挤了进去。

        “唔——”

        “啊......哈啊......”贺朝云被惊醒了似的,两眼突然有了焦距,他被顶得扬起头来,伸着略显苍白的颈子,受了疼似的长长吸了口凉气,随后又是忍无可忍后的诱人呻吟。

        这些天没日没夜的开拓没有白费,这只肉穴浸透了痒药媚药,酥软火热,一口气吃进整根鸡巴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虽还是疼的,比疼痛更胜一筹的是由下腹窜上的快感,他的骚穴在瘙痒中苦苦等待了整整两日,那份经久不息的痒总算有了消解的时候。

        “重一点......呃......好爽.......唔唔......”他含混不清地喊叫。

        全然顾不得别的了,无论是被顶得即将胀裂的膀胱还是在这个姿势下身后硌得他生疼的马鞍、锁链,都被他暂且抛去了一边,只想着让主人操得更重些,更深些,好好给奇痒难耐的肉壁止止痒。

        瘙痒得到缓解,让他爽到津液横流,连腿肚子都开始阵阵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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