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便要到七夕节了,民间未嫁女儿乞巧的日子,皇宫里却是不会特意去过的,最多就是那些个没有婚配的小宫女自己偷摸结个头绳,拜个牛郎织女。

        商皓提前一日将宫中的一应事宜都处理好了,孩子丢在了奶娘那儿,七夕节那天一赶早就带着贺朝云出了宫。

        这次出行商皓一切从简,连贵公子都懒得装了,除了守在暗处的影卫,其他的仆人侍卫一个也不带,几个月前他就在皇城郊外找了处小宅院托人布置好,整洁又不失质朴气息,院中种满了花草,屋后还有一片金黄的麦田。

        “孩子长大了,我们也该溜出去好好玩玩了。”牛车的两边是风中曳动的麦浪,商皓岔开腿坐在牛车上,时不时往黄牛宽阔的脊背上扫上一鞭催促它往前走。

        长大了?不是才生下来两个多月吗?

        因为是奶娘负责喂奶的,贺朝云胀奶的时候只能自己偷偷挤掉,这次出来得急来不及挤奶,在牛车上这一颠一簸的,他两乳胀痛不说,还被颠出了一点奶水,衣襟那块全湿透了,夏季的罗衫很是单薄,湿掉的衣服贴着身子,将他隆起的双乳与生产完已经恢复的块状腹肌都显现出来了。

        一阵风吹过,湿了的衣襟泛起凉意,敏感的乳头被刺激得坚硬,昂扬挺立起来,一直在不断漏奶。

        “太......太颠了,要不先歇会儿?”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两乳在不断上下抖动,抖得他生疼,又不好意思用手去扶,犹豫了半天只好揪住了商皓的一片袖口祈求道。

        “是不是又涨奶了?”商皓一眼看穿了他的意图,也没多说,直接把人推倒,欺身而上,拨开衣襟,张口含住了贺朝云的乳头。

        舌尖一下下轻蹭着乳首,又用牙咬了咬通红肿大的乳头,猛吸了下奶孔。

        “唔唔——”因为牛车不比马车,只有一个顶棚,四面漏空,纵使周围没什么人,他依旧是紧张的,贺朝云生怕自己泄出羞耻的呻吟,紧咬住唇瓣。

        商皓只吸了一口便停下了,他也不咽下,只是放任那口带着体温的奶水将自己的两腮撑得鼓鼓囊囊。他鼓着两颊抬头去看贺朝云,见他正侧着脸好似羞耻至极不愿面对,心头猝然窜起了一阵薄怒,恶意得把那口奶喷在了贺朝云的胯间性器处,又低下头去惩罚似的狠狠咬了一下贺朝云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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