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雨冰冷洒在薄嫩肌肤上,他强制性撸着手臂和腹部,必须把陆臻的气息给洗掉,把他那一身的风骚味也洗尽才行。

        他不是风尘女,他只是有任务在身而已。

        洗完澡后,浴室还氤氲着水汽,铜镜中他皮肤泛起红肿,眼睛稍稍红了几分,像是在讥笑碰上陆臻这种人。

        呼吸缓慢吐出,好在长褂能很好的遮盖住不堪,他闭了闭眼,脸上重新挂起父母喜爱的笑容,开了门走出去。

        人生不过三万天,不能三万天都生气。

        普通的日子里,言家一家四口和乐融融的品茶赏,月亮隐藏进了云层,欢声笑语不间断,霓虹灯依旧闪亮。

        言父正愁着孩子婚活过得不幸福,但孩子面上洋溢笑着,他稍微安下了心,另一方面对陆臻就莫名带有敌意。

        被家里保护得太好的孩子,他该怎么继续保护呢。

        嫁去陆府两月都不曾回来,言允无比怀念一家人有说有笑的,抿了口茶,轻门熟路地沏茶,含着歉意道,“爹我没事的。”

        他习惯性的隐藏心事,眼帘一眨,俏皮道出在陆家的事情,专挑好的说,把陆臻的事情全都隐瞒了。

        言父叹了口气,最终他们都很有默契的没提起陆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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