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掩盖的药水味充斥着整座红十字,住院部走廊上的病患较多,隔音自然也差了些许,有人说起家常丑短,周围的人都能吃上新鲜出炉的八卦。

        这些八卦的程度堪比电影的狗血剧情,不过电影不是一般人消费得起的。

        虽说陆臻给他申请了独立病房,同等于说周围的病患都是有钱人,谈起八卦真的不加控制,就不怕得罪了谁,一天到晚八卦就在言允耳边嗡嗡响。

        入院的第二天,他精神不济的打着哈欠,浅色瞳仁泛着湖泊泪光,唇色殷红动人,不多时简医生推门而入,外面的八卦愈来愈激烈。

        简医生拿着一个褐色的封密袋走来,闻言八卦慢慢拧眉,大概是怕他误会些什么,推了推眼镜道:“陆五少在你之后没玩过人,不用担心他脏。”

        自从陆五爷‘从良’后,简医生还真的不曾在各种聚会上看见陆臻,每次找的借口都是要处理公事,就是不透露自己是妻管严。

        京北财阀阔少有五家,偏偏这五家年纪相仿且爱玩,花色新闻都耳熟能详。在他们一卦爱玩中,有三位已有妻子,有了妻子还不是照样出来花天酒地,就没一个是妻管严。所以他理解陆臻怕丢脸才没说自己怕老婆,要是说出来了,指不定那几人会笑话陆臻,包括笑话他。

        毕竟他看似爱玩,实际碰过的人五只手指都能数的过来,为了避免自己得病。

        况且陆五爷每隔三个月就会来检查性病,还会要求女伴也一并检查,由此可见很注重卫生,不存在得花柳病。

        除非陆臻接触过花柳病病人。

        “他脏不脏与我何关?”言允下意识反驳,其实他挺怕外人看出端倪,尤其是害怕他爹知道他的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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