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些成为黑户的小朋友,长大后只能从事最低微的工作,比如清洁工、修路等。

        身为孩子的父母,定然是不愿意孩子那么卑微,任何事情都需要低人一头。但是言允明白钱的重要性,也就没有去烦过户口的问题。

        有钱好办事,有钱能使鬼推磨。

        简医生不知道电话开着扩音,噗嗤一笑,道:“得了吧你,就你这臭钱,以你的性子,你也不会去管孩子,就是可怜了言允。要是不介意,我可以帮你照顾孩子。”

        说话者无心无意,聆听者生出了危机。

        陆臻双指捏了一下言允臀部的肉,小声啐了一口“狐媚子”,果断的盖着电话,表情谈不上好,但也绝对不坏。

        纵然他知道简医生没那意思,但是,是谁允许简医生肖想言允的?

        属于他陆臻的人,言允只能由他来肖想、亵玩,否则其余人就算是亵渎了言允,言允就脏了。

        脏的东西不可取,无奈这人是言允,那他只好把人洗干净,学着民国初期的贺司令贺泽,把人关起来欣赏,让言允眼里仅有他,每天摇着屁股等他回来。

        说到贺司令就不得不感慨,那时候民国刚成立不久,所有人对待同性相恋都是排斥的,论民众怎么议论是非,贺司令都没想过抛下许夫人。当时他们心悦对方没多久,皇城人就突袭,硬是把人都拆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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