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乐意看爱人给自己戴绿帽子的,陆臻只是个普通人,自然也不例外,每每想起言允口出狂言的多人运动,心肌近乎差点梗塞。

        况且苏程一看就是上面那个,他可没有这种奇奇怪怪的癖好,现场看着言允被人操。

        京北大雪降下,沙发上的人端着包装盒,津津有味吃着烤盐鸡,他才惊觉言允很瘦,明明身上承载两个人的命,套上他的白衬衫太大了,白净的双腿直叫他想犯罪。

        那么瘦的一个人,肚子是怎么样有新生命的呢?

        言允盘腿坐着,里面只穿了件白色内裤,衬衫撑大看见春光,陆臻猛地掏出一根烟,咬在唇瓣迟迟没有点燃。

        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等七个月过后在冲动也不迟,再一次性要弥补,必须把言允吞食入腹。

        男人翘起二郎腿摇晃,言允注意力被吸了过去,不明所以的看着男人,笃定说,“你,很烦躁。”

        陆臻的确是很烦躁,肉都坐到了隔壁,他却不能乱来。

        尽管在大冬天洗好了澡,他还是觉得有些热,扯了扯领口,洋烟尾端被咬碎,嗓子发干发涩,侧头去吻了言允唇角。

        唇还没碰到,言允迅速躲了下,就用凉飕飕的语气道:“很臭,我会吐。”

        “……”

        那晚,陆臻靠着窗口哀愁,一个猛劲的吸烟,以此降下体内燃烧的火焰,还在大冬天洗了三次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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