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

        一阵沉默得震耳欲聋,旧立式壁钟敲响了八下,言允端起茶杯,茶香氤氲着鼻尖脸上,依旧不可能出声。

        父母着急的想问话,已经把他喜欢陆臻的事情抛出脑外了。

        直到周围安静下来,言??还是得不到任何答案,整理了手腕袖口,说:“行,你不说,我就去陆家要个说法!问问他们怎么敢人体实验你的!”

        面对家人们的维护,言允苦涩扯了扯嘴角,直到言??向来行事果断,要是不拦住她,真的会冲去陆家,大晚上的扰人清净。

        于是他倏地拉住言??的腕子,答非所问,“如今陆知杨希已经入狱,陆知更是死在了狱中,您二老就别担心了。”

        有关陆家的一切,都是他们密切关注着的,原以为陆知杨希只把注意打在医药局工作人员身上,万万想不到陆家的手伸的那么长,都把言允身体搞坏了。

        说不心疼是假的。

        言父频频长叹气,惆怅地饮茶,身为人父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默默留下了一滴泪。他以为没人看见,却不知被言允看得正着。

        “爹,我不过是怀个孕,又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没必要这样。”言允失笑道:“姐姐也是,你要有个侄子了,不该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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