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陆府没了信心,自是不再顾及任何的情绪,即便在怨恨都好,茶也要喝完,方能救出茶叶。

        就在此时,言允嘴唇轻启,还来不及说些什么,电话‘零零零’地响着,言父放其不听不管,还是他接起的。

        因为显示不出来电人是谁,言允等了十几秒钟依旧安静,浮起一丝不耐,眉头紧颦,正准备挂断的时候,电话里头发出了低低的笑声,像是从胸腔震动笑的,格外热了耳朵。

        电话里头是他心心念念、惦记许久的人——陆臻。

        “小没良心的,隔了那么长时日,就不晓得给我通个电话吗?”

        陆臻语气有嗔怒的意思,好在没真正的动怒,笑声萦绕他耳边,使他耳畔痒痒的、酥酥麻麻的,更为思念。

        近些日子夜空总是绕着直升机,报纸写满了皇城之事,他即便再如何思念都好,都必须以国家为重,让陆臻专注于国家。

        于是,他偷偷瞄着言父的方向多看了两眼,捂唇小声问:“我有两种解释,你想听哪一种?”

        不能面对这面,也就说明此刻的陆臻没有压迫里,甚至他可以直接挂断电话的。

        陆臻默了两秒钟,“我要听最真实的解释。”

        “懒惰。”言允实话实说,深怕陆臻会不高兴,多给出了解释,“陆老爷子被捕,我最近忙得很,根本没时间给你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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