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允一口茶未碰,眼睁睁看着茶水溢出来,细长的睫毛眨了眨,手里的向日葵更为惨败。

        “病痛需对症下药,话同理。”他肩上莫名出现无形的山丘,重重压的他喘不过气来,面上云淡清风,实则虚之。

        从前有陆臻的帮忙,他才能快速了解到陆家每位坏种。如今陆臻不在,他唯有靠着自己,即是肩上的任务责任很重,他都必须完成。

        因为是他自愿成为编外警察的。

        队长言简意赅,“你需要去接近陆明和那私生子,套出话来。咱们时间紧迫,还望言少爷不要让我们失望。”

        言允咬唇安静了好几秒钟,不敢保证陆明会不会入套,同时他害怕看到那位私生子。他对私生子的憎恨到达了一定的巅峰,要不是私生子养什么食人鱼,苏程又怎么会死呢。

        如果没有食人鱼,他与苏程不过是跌入湖中,被人捞起还有命活着。可偏偏那该死的食人鱼,把苏程咬的尸骨无存。

        暮色苍茫,庭院半掩的门发出咯吱的声音,慢慢地朝着一旁打开,残阳如血凝固般,动都没动一下,直直落在言允脸上。

        花树在风中摇晃,言允看着路过的行军露出期望,随着天燃尽了生机,最期望出现的人还没出现。

        案边熬好一碗乌黑的中药已经凉透了,言允端起喝了一口,眉头近乎全程紧锁,腹中的存在感愈发的强烈,一跳一动的,好似没那么讨厌了。

        陈姊盯着一双蓄满了无奈的眼神,待言允饮下中药,心里一松却心疼,绷紧声音,“小公子万不可思虑过多,免得孩子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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