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何时照应,无人能知。

        日起月落且不见时钟,不知三餐何时,只能勉强维持着基本饱腹,军用压缩饼干干巴巴难以下咽,灌了水才好些。

        所幸矿泉水堆在角落也备了几吨,足够防空洞的百姓喝上两个月,不至于缺水而死。人们也有次序的把喝完的矿泉水瓶扔进黑色垃圾袋,尽量保持着防空洞的整洁与安静。

        这经验所谈,还是前大帅沈烨想出来的。

        言允坐在地上,眼皮痉挛似的乱跳,胸中气闷,总觉得京北有什么大新闻即将爆出,不安感犹如焚烧的树叶,挠着他漩涡。

        特别的不安,似乎会与陆臻扯上关系。

        闭眼之时,他手掌互相摩擦生热,敷在眼皮轻轻揉了揉,揉多了眼睛容易泛红,他便按压调皮的眼皮。

        眼皮热乎乎的还挺好受,没一会儿手肘就被人撞了撞,他掀开眼帘斜睨着身旁人,眉头轻挑,用眼神试问。

        隔壁不知何时来了位少年,长相竟有些相似已逝世的苏程,就连眉眼的神韵都极为相似。

        没等少年出声,言允嗓音略微沙哑,试探性唤着苏程的名字,期待对方的回应,“苏……苏程?是你吗?”

        不可能,苏程早就死在了那片湖里,听说捞上来的时候就没个人样儿了。苏程死了,身侧人不过是长得像苏程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