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雨逐渐大了起来,车镜车窗都淋上层层雨,介于傍晚与黑夜之间,路灯亮起街道,透出折射的橙光。

        终于在言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停下,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剜了陆臻一眼,嗔怪道:“说话就说话,别什么都和禽兽发情一样。”

        与此同时,他发现陆臻攻击性又增长了许多,凭借这个吻他都立起了小兄弟,好在长褂遮盖,才能没被发现。

        此外,他的腿也软了。

        陆臻没有应声,而是倒头在车椅上。言允察觉不对劲,侧过头看到陆臻脸色煞白得很,视线挪了几寸,陆臻腹部军装水啧深了一层,作为医学生他太清楚怎么一回事儿。

        淡淡的血腥味传入他鼻尖,不由使他心脏漏了半拍,赶紧轻轻按压陆臻的腹部,注意观察陆臻疼得倒吸口凉气,方能确定伤口位置。

        “伤未痊愈就跑来抓奸,可见你有多不信任我。”言允摸了白大褂,处理伤口的三件套都在,便松了口气,层层拔掉陆臻的军服。

        军服是男人最好的嫁妆,此言不虚,言允像是在拆开礼物般的手抖,小麦肤色的铜体肌肉分明,宽肩窄腰的令人垂涎。

        要不是陆臻还受伤,不然他都想硬上了。

        枪伤可不是普通的伤,一枪便能穿透身体,腹部的穿刺便能到达后背,伤口不会只有枪子弹那么小,而是会蔓延细微的裂开,会形成一个孔。

        棉签沾上消毒药水,言允在枪伤附近抹上药水,然后特别小心用白绷带包扎腰间腹部,绕了很大一圈,才固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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