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个三五分钟,苏译就回来了,一阵清洗后,苏译又和苏想尘躺在了一张床上。
灯关了,苏译侧躺着,无声地看着苏想尘的睡颜,也闭上了眼睛。
早上是被痛醒的,脆弱的后颈被咬住了,不过周身都是苏想尘的信息素,苏译并没有动作。
脖子越来越痛,应该出血了,苏译睁开眼,看见自己放在床上的手覆上了更为纤细的手,苏想尘全身都压在自己身上。
牙齿慢慢松开了,苏译得以挣脱开,用纸巾一捂,果然出血了。
换衣服的时候后颈还在隐隐作痛,苏译的嘴角却是上扬的。
昨晚就想咬着苏想尘后颈肏,只是不能看着他的脸就放弃了,况且咬着那里,苏想尘总是哭,第二天眼睛都肿了。
傍晚下班,苏译带回一瓶红酒,苏想尘想放到柜子里,苏译却要喝。
晚上九点,客厅的灯只留了一盏,桌上是两只高脚杯,杯里装着六分之一暗红色的红酒。
闲聊了几句,苏想尘的手机响了,是一个没有备注的电话,是苏译永远也忘不了的一串号码。
苏想尘刚想伸手,苏译就挂了那个电话,把手机关机,神色自若地把红酒一口喝了。
“你们又联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