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哼了一声,泄在林沧月手里,感觉那股磨人的情热消散不少。

        “唔!嗯唔......唔嗯......”

        他恢复了些许神志,正想说话,林沧月忽然覆上了他的唇,将他的话语堵在唇间。燕七敏锐的觉察原本解药的行为似乎变了味,正想抽身,那股磨人的熟悉燥热却又一次烧起来。

        意乱情迷的吻逐渐变成了争夺主动权的方式,床榻因两人剧烈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不知谁人的唇在纠缠中擦破,血腥味掩盖了那股馥郁的桂花香。再度被压在身下,分开时,冰凉的空气入喉,燕七透过朦胧的泪水,看见林沧月白里透红的脸,还有带着血色的嫣红水润的唇。

        被情欲裹挟的林沧月似是扔掉了白日孱弱柔顺的面具,看着含泪平复呼吸的燕七,他眼中带着浓浓的痴迷与占有欲。那种眼神一闪而过,在燕七看过来之前,就转为湿润孺慕的目光。

        林沧月趴在他的胸口,手指拂过燕七的脸颊,唤起一阵痒意:“我心悦你。”

        不等燕七惊诧,他紧接着道:“我不想听从家里的安排,想与你共度余生,但也知道你不会拘束在这里。今日若能共度一夜,你离去后我也能留个念想。”

        燕七自幼在山中习武,不懂得人情世故。林沧月在他心中,是偶然结识的好友,待人是温和又冷淡,疏离又冷静,无论是多么棘手的事情,都仿佛置身事外,提不起兴趣,这样一个如同高岭之花的人,何时露出过这样祈求的神情。他虽然时常因为对方过于动人的面庞和逗弄尴尬脸红,却从未对好友有过那般心思。

        燕七并不想破坏这样珍贵的友谊。

        林沧月见他迟迟未反应,手指微动,抓住了他又兴奋起来的下身上下动作,那粘腻水声暧昧又情色,手的主人语气却像冬日第一枚碎雪,“亲都亲了,这里也摸过了,你为什么还觉得我们能回到从前。”

        “从我拉你回屋那刻起,我就没打算单纯为你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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