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怎么了?”刚回来的高槻泉目光狐疑的瞅了眼一脸灰败的月山习疑惑道。

        “没什么、摄于这家伙罪孽深重,所以我为他动了一点小手术。”

        手术!她扫了眼地上的鲜血,再瞅瞅捂着下半身的月山习,脸上当即露出恍然。

        “对一个同为男性的直系家族的继承人干出这种事,你还真是恶趣味十足呢!”

        “偶尔拿这些弱者开心开心,这不是强者的权利吗?你说呢高槻泉小姐。”

        “前脚呼吁着帮助弱小,满嘴的正义道德,后脚就说出这种话,你和他们没什么不同。”

        “算了、和你是说不明白的,我的条件月山家已经答应,通知人去收钱吧。”

        “那这家伙呢,你该不会真的打算放过他吧?”

        “收取了赎金还要取人性命?你果然是个邪恶的家伙!”

        看着二人视若无睹的商讨着自己的生死,月山习感觉自己犹如一块案板上的碎肉,屈辱又恶心。

        高槻泉不耐的摆摆手:“少废话,快点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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