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的女人是婊子,那我又是什么,就算你不在乎,也要顾及一下我的感受吧,换做忍界大战时期,这种人我早一巴掌拍死她了。”

        铃月表情默然,看了介几眼没有说话。

        “干嘛!你该不会又生气了吧?”看着默不作声的铃月,介有些无语。

        铃月迅速摇了摇头:“没有、只是在想,她仅仅是无心说了句这种话,你便下这么重的手,假如真有一天,有很多人站出来抵制我辱骂我,那结果又会怎么样?”

        介很严肃的摇摇头:“不可能,我身边的人对我极其信服,他们是绝不会抵制你的,而其他人,那些可怜虫根本连气都不敢多喘一个,又怎么会忤逆我的意思。”

        虽然介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这一刻、铃月心中却是打消了很久以前就计划好的回河忍村看一看的想法。

        她一直很清楚介的占有欲极其严重,别说她和其他男人有出现一点什么亲密的举动,就连被人用有色眼睛多看几眼,都会遭到残酷的打击。

        那天和斑一起在船上的时候,表面上介是为了那些可怜的女孩才惩罚那些恶徒的,但铃月心中清楚,其中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为首的那个男人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以至于介连情报都懒得打探,就直接将对方活生生的削掉手脚丢入了大海。

        甚至连为她准备的衣服,都是清一色的古式通体长袍,生怕露出一点皮肤的颜色,这种种情况,无一不说明,介对他所钟爱东西的占有欲,已经严重到了一种扭曲的程度。

        即便如此,她从未想过介会仅仅因为一个小女孩的无心之言,就下这么重的手。

        从这一点来看,铃月突地发现,介其实有对纯洁的扭曲的向往,甚至堪称到了洁癖的程度,换句话说,就是他的女人都不能出现在其他男人的幻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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