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谷上,伤心绝望的铃月正蹲在悬崖边埋首痛哭。

        她豆大的泪珠像是不要钱似的在脸蛋上汇聚成一条条溪流,顺着颊骨浸入衣袖,打出一片片深褐。

        每当她回想起介刚才那肆无忌惮的辱骂,她就觉得嗓子发干,头晕目眩,心口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绞痛,痛的她恨不得直接从这里跳下去一了百了。

        说什么她是犯贱,她是下贱的母狗,贱到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利益,以求他人的过的舒适。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并且将一切都给对方,明明她都没有和其他男人接触过,甚至话都说的很少,居然还会遭到这种辱骂。

        用软言细语和低姿态,从自己的男人那里换取一些支持与帮助,这难道也有错。

        还狠毒到居然说她是婊子,婊到平日里故作清高,关键时刻又愿意放弃尊严,靠下流的身体去达到目的的那种程度。

        这是什么混账话,如果她真要是那种人的话,又岂会三番五次的拂他的面子,不是应该想尽办法迎合讨好,以谋取适于自己的利益吗?

        什么都没有了,本来以为能靠着这副躯体,满怀羞耻的从曾经一直儒慕的人手中换来一些安慰。

        没想到温暖坚实的胸膛是没有,浓浓的羞辱与讥讽倒是吃了通透。

        说到底那家伙根本没把她当自己的女人吧,说什么相互儒慕,重叙旧情,如果真心爱她的话,就不会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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