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妹的病,我听说了,极不好治疗,你打算怎么做?是攒钱治病,还是放弃治疗?”

        赤子脸色一沉:“放弃!这是什么混账话,那是我唯一的家人,我怎么可能放弃。”

        “唯一!”介好奇道:“能说说你父母的事吗?”

        赤子目光发冷:“没什么.........。”话说了一半似乎意识到介是她来之不易的租客,顿了顿、她改口道:“他们已经死了。”

        见赤子一副不愿意详谈的样子,介也没有自讨没趣,看着近在眼前的家门,他冲赤子微微点了点头,将食物抛给对方,然后一言不发的打开门朝自己屋里走去。

        摸着手中已经完全冰冷的包子,赤子看着介的背影,脸色逐渐缓和了起来。

        第二天,介一整天没有出屋,而是买了一沓白纸,然后从从隔壁商店顺手借过来一台打印机,将钞票丢入里面,开始打印。

        几百万对现在的他来说都是一笔巨款,何况上千万。

        自从昨天一整天都没赚到多少钱以后,介突然意识到想要靠打劫流氓地痞来筹集这笔钱恐怕是没戏了,而动黑社会的话,又担心会引起的震动太大,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想了想,他决定换个法子,印些粗糙至极的钞票先把这关糊弄过去,把证件拿到手再说。

        如果是被生活所迫的贫困者,那介心里或许还有稍许负担,但那家伙,压根不是普通人,这种小事坑就坑了,介完全不玩心里去。

        还有一点就是回来以后介仔细计算过,一个教师一个月的薪资有多少,加上证件所花费的那些钱的话,在这里带两个多月,他等于白干,这种事他怎么允许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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