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说完,顾不上脸上的脂粉花了。
她伸出莹白的手,小心翼翼的搭在他的脚尖。
姿态卑微,像是比城墙边儿的草都要轻贱。
薄野黎将脚移开,她很不喜欢陌生人的触碰。
“我知道您是嫌我脏。”
女子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她转身抱起桌子上的花瓶。
冲着他笑“这楼里的女人,命比草贱,今儿若我不服侍您,我便没了出路将军您既是不愿意,我也不能强求,怪只怪,我没命活下去。”
说完,花瓶向地上一摔。
薄野黎挑了挑眉,视线落在地上的碎片。
轻啧上好的古董可惜了了。
女子抓起碎片就往自己个儿心窝里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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