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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冬的暗夜,在南城的一座高峰之巅,笼罩在素雪里的堡垒,周围皆是即将耸入云端的老杉树。

        堆积的雪压弯了枝头,月夜下整个堡垒包括其周边都是一片银装素裹,半点鸟兽踪迹也无,幽森的气息笼罩着万境。

        在堡垒内部,穿过山岩的地下牢笼里头,墙壁里都插着裹了油布的火把,将黑暗的通道照得透亮。

        越往前走,耳畔传来的滴答声越发清晰,像水滴在湖面,周遭寂静无声。

        一间用炎铁打造的狱牢内,粗大的锁链扣着男子的四肢,他裸着上身,皮肉上是被鞭打的痕迹,锁链上糊满了黄色的道符,符上用朱砂画着八卦图案,将原本黝黑的炎铁遮挡覆盖。

        男子扭动着肌肉,铁链碰撞发出哐当声,一声声传入耳膜,震得他神经紧缩,依旧避免不了与黄符的相触,沾上便如硫酸倒在肌肤,滋滋的烧灼声混合着缕缕青烟,带着焦臭味,充斥着鼻尖和每一处神经。

        他仰着头,疼得龇牙咧嘴,面容淌着密密麻麻的汗水,额前的碎发挡住眼帘,叫人看不清神色。

        整个肌肤纹理呈现一种灰败的青霜色,就像死了许久的尸体,让人看了可怖。

        鲜血从手肘处,一滴滴往下,潮湿的地面上,是滩尚未干涸的血液。

        “纤媚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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