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陈文龙如何地苦苦挽留,她都不为所动,执意要走。

        这没过一天的功夫,就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任谁也不能接受。

        陈文龙趁那女子,抬手拭泪的时候,并解开那她放在几案上的革囊,只见里面,盛着一个血迹斑斑、龇牙咧嘴的人头。

        此情此景,着实骇人,让猝不及防的陈文龙,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那女子擦干眼泪,红着眼睛,微微一笑,说:“夫君不要多虑,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同你没有关系!”

        陈文龙听后,老脸上一红,正要开口,却见这平日里、举动如弱柳扶风的女子,提起装着人头的革囊,走出房门越过墙头后,飘然而去了。

        来如飞鸟,去如绝弦。

        陈文龙想开门出去送她,却发现早已经来不及,他的妻子,已然离去。

        在风凉露重的院子里,他呆呆地望着漆黑的夜空,回想着与妻子种种的幸福时光。

        那个两年来,与他同床共枕的女人,他那孩儿的母亲,竟然会有如此的身手!

        一想到此处,他并尤为地自责,原来一直以来,他从来就没有真正地去了解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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