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被电到了……”

        “呜,主人为奴止痒,哈啊……好麻……”

        “龟头,呜……被蹭到了……好用力,轻、轻一点……”

        粗糙的柄首狠狠磨着沈长泽的性器,用力剐蹭着,丝毫不怜惜。

        “主、主人,奴高潮了,停下好不好……呃呃……”

        无人应答,青年媚声求饶着,空寂的房间只有鞭子声,拍打声,撞击声与沈长泽哭泣的爽叫声。

        不知过了多久,沈长泽赤裸着瘫软在地上,也不能算赤裸,因为他身上缠着条条的帷幔,从脖颈到脚踝,杉的一部分在他身上流动附着,粗糙的质感磨着他愈发敏感的肌肤,带起阵阵快感。

        甚至有一部分进入他的穴内,在内部摩擦着,沈长泽被逼红了双眼,初始薄情的眼眸此时布满水雾与情欲,徒留一份清醒,像网上无力挣扎的蝴蝶,知道结局,无法反抗。

        沈长泽清醒的那一部分只觉得再这样下去他就快肾虚了,可没有办法逃离,幸运的是只有他一个人,别的人看不到这幅场景。

        非人类生物重淫欲,选择宿体有从众性,蛰伏期也会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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