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历3145年,深夜。
沈长泽从浴室走出,周遭都是朦胧的水汽。蜿蜒成线的水痕从胸膛淌到足腕的青筋,平白添了几分暧昧。
他擦着及腰的黑色长发,橄榄绿色的眸子盯着跳动的钟表满是兴奋与专注。
[叮咚!闻戾来电!]
长久的平静被来电提示打破,沈长泽头顶的浅灰色猫耳抖了抖,线状的瞳孔微微扩张,带着些懊恼。
“有事?”他点击接听,盘腿坐在床上,任由半湿的发续续断断地滴着水。
“阿泽,明天我要去泽芜,可以来接我吗?”温柔的嗓音充斥了沈长泽整个耳朵。
他甩了甩沾到水珠的尾巴,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好。
“阿泽,头发要擦干,还有,家里的钟表已经是第十三个了。”
对面的声音依旧温柔,甚至还带着丝宠溺。沈长泽却竖起了猫耳,他挺直了背,像是被班主任抓到逃课的学生一样心虚地咳了一声。
顿了顿,他又觉得不太行,毛茸茸的猫尾直拍,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羞成怒,“我没有,我不是,你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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