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好安全带。”沈长泽白玉般的指节敲了敲方向盘，看着没有丝毫自觉的男人出声提醒。
闻戾似乎在发呆，眼睛半阖。
不对。
沈长泽盯着闻戾侧脸和脖颈上若隐若现的橄榄色鳞片皱了下眉，他解开安全带，俯身靠近对方，“闻戾，张嘴。”
闻戾仍然没有反应。
沈长泽一手捏住男人的下巴抬起，一手强迫性地令男人张开嘴。他的指腹抵在男人的尖牙上，沈长泽看着男人口腔内已经兽化的蛇信，眉头皱得更深。
他当机立断，替男人系好安全带，回座疾驰。
等到他背着闻戾到家时，闻戾身上的鳞片已经清晰地显现了出来。
沈长泽将闻戾放在床上，从医药箱里取出了强抑制剂。紫红色的试剂被推入青色的血管，看着男人苍白肤色上渐渐消退的橄榄色鳞片，沈长泽松了口气，他这才摘下口罩。
空气中满是血腥味，从闻戾身上散发出，一股一股地缠绕在长发青年身上，像蛇缠着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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