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无药可救了。
他流着泪,骨节分明的手揉搓着可以让自己快速获得快感的乳头。深夜中,房间的惨叫渐渐转为欢愉的低泣。
第二天一早,闻戾就到了秋芜城机场。
从机场走出的男人穿着修身的作战服,他甚至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闻戾欣喜地看着在一旁等候的沈长泽,青年穿着宽松的休闲服装,神情仍是熟悉的不耐烦加一点只会对自己露出的孩子气。
“等很久了吗?”
“没有。”
隔着口罩,沈长泽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但闻戾还是听出了不同。
“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哑?”闻戾注视着青年露在外面的皮肤,看到了青年明显不太正常的红色眼尾,像是哭过了。
“……”沈长泽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说自己天天被非人生物操得浪叫,还是骗他说自己感冒?
再怎么撒谎,回了家一下就能看出来,可他不想现在说出真相,他害怕闻戾在机场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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