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没有像这样天天都如此饱腹过。

        “佰箐,我不想,哈……不想要了……太撑了……呃呃……”

        艳鬼被男人按在落地窗前进出着,嫣红的小穴吐着白沫,滚圆的肚皮像是不堪负重,紧紧贴压在窗上,印出肉糜的痕迹。

        “不够,阿泽不够的,你能吃下。”男人无视了艳鬼的求饶,掐着艳鬼苍白的腰窝,狠狠将自己的阴茎送进去,粗壮的柱身碾过艳鬼娇嫩甬道里的每一处敏感点。

        艳鬼在男人凶猛的攻势下缴械投降,喷出的白浊溅在窗上,他双手撑着冰凉的玻璃,舌尖不可避免地吐了点在外面,涎水落在嘴角,银丝熠熠。

        佰箐抓着艳鬼的长发,用力一扯,艳鬼只觉得头皮一痛,整个世界就都在他失神的双眼中旋转起来,茶绿色的双眼倒映出了男人动情的模样,他被迫与男人交换了一个带着欲望的吻。

        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在艳鬼的口腔里扫荡,舔过牙齿与上颚,令艳鬼颤了颤身子,又与艳鬼的软舌交缠,最后模仿性器试图伸进对方的喉。

        艳鬼在男人的热吻下有些窒息,喉咙不断吞咽着自己的口水,男人的体温对他来说太高了,烫的他害怕。艳鬼的眼睫抖动了几下,带着湿意,他缩了缩甬道,柔媚的肉壁吸着男人的肉棒,痴迷地缠紧。艳鬼在男人最后冲刺射出的时候主动用软舌舔了舔男人的舌,希望男人可以放过他。

        佰箐拔出自己射完精的性器,用木塞堵住了艳鬼溢汁的后穴,艳鬼的甬道被灌了太多,吸的速率不如灌的速率,已经快受不住了。

        艳鬼喘着气滑倒在男人怀中,他的小腹如怀胎多月一般高高鼓起,艳丽的容色凄惨破碎,他忍着腹中涨意,讨好地蹭了蹭男人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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