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罗尔进来时泽正用戴着全指黑色手套的两手握着一柄长勺搅动着咕嘟咕嘟冒气的汤汁,此刻听见克罗尔的话却是顿了顿,眼神盯着锅里的浓汤有些发愣。
半晌,他抬眸望向某条笑得开心的红色人鱼,目光游离,嗓音坚定:“喝的,粥。”
红色人鱼僵住了,间接僵成了一条红薯干。
克罗尔敛下笑容,神情严肃地绕着冒着辛辣酸涩味道的大锅转了几圈,随后沉思许久,一阵天人交战过后嗓音干涩地开口:“泽,不要想不开,鱼生还很长。不必如此这般……”语末皆是未尽之意。
泽放下长勺,他甩了下有些丧的尾巴,缓缓地游到克罗尔面前,在他担忧的神情中叹了口气,随后摘下兜帽,主动用脑袋蹭了蹭克罗尔裸露在外的宽阔胸膛。
由于常年锻炼实战,克罗尔的肌肉紧实,爆发力十足,白皙结实的胸膛上肌理分明,疤痕交错,对泽来说充满了安全和可靠感。泽边蹭边吸,就当他感觉再次有信心准备离开的时候,克罗尔却反客为主,用他修长有力的手臂圈住了黑尾人鱼,将其用力圈锢在自己怀里。
“泽,好过分。”红尾人鱼将他的脑袋埋在黑尾人鱼苍白的脖颈,故意用鼻尖蹭了蹭那一小块皮肤,美妙地感受着怀中鱼的轻微颤栗。
蓦然被如此对待,泽顿了几秒却没有推开对方,他在红尾人鱼越发用力地桎梏中抬起手,回拥了克罗尔窄实的腰身。
这让克罗尔愉悦至极。
幽谧的黑暗中,银白色的长发丝与火红色的短发丝混合着海水交缠不分。
克罗尔嗅着泽脖颈不经意露出的一小块皮肤,沉糜的木质腐烂气味,重而苦,却令他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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