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维斯嘴角有些抽搐的看着面前的粥，在黑袍巫师暗含期待和威胁的目光中眼一闭，喝了下去。
苦涩酸咸辛辣的味道顿时充斥着他整个鼻腔，这让他感觉像是生吞了几十斤未成熟的腌制苦瓜。
“怎么样，人类，很好喝吧？”泽语气轻快。
乔维斯的面目有些狰狞，他被人鱼喂下了避水珠，因而可以在水中自由呼吸。可此时他只觉得自己异常窒息，甚至连眼前都幻觉出有一群漆黑的鱼尾在甩动，像是跳动的音符，奏着呕哑嘲哳的乐声，令他头痛欲裂。
他晃了下神，手臂前伸，凭着感觉猛地一下抓住了其中一个音符，打断了这场诡异的奏乐。
“放，放手……”泽黑袍下的面色潮红，声音发着颤。
乔里斯只觉得手里的音符在细微地抖动，像是要逃离。
“逃……不能……”他眼神混沌，两手紧抓着音符，像是不够一样，竟是将脸也贴了上去。滚烫的脸触碰到冰凉的温度，乔里斯喟叹了一声，睡着了。
睡着了……睡着了？！
泽不可置信，他瞪大双眼，暗金色的眼里布着雾气和欲。他被救活的人类扑倒在石床上，漆黑敏感的尾巴被男人抓在手里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摩挲，带起一阵酥麻，像是细密的电流逐渐蔓过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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