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细想,人类就拿着一个空的药瓶堵在了巫师流汁的骚洞,长而粗的颈身插入,以不容拒绝的强势挡住了即将溃堤的大坝。

        留在外面的瓶肚滚圆,里面装满了巫师肉洞里腥黄的液体,像是不入流的兔尾巴。

        “好了,我的主,请好好含着信徒贡献的祭品。”乔维斯顺了顺巫师银白色的微卷发,“我们该进行下一项了。”

        “请您自己拉着乳头上的银链,面朝我跪在石床上。”

        在乔维斯无声的催促中,泽支起酸痛的身体,依言照做,他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双腿岔开点,我的主,请记住,鞭子落在身上一下就要报一个数。”乔维斯试了试从巫师屋里搜出的皮鞭,带着细小的倒刺,微硬,不会出血。

        他带着温和的笑,却犹如地狱里的恶魔。

        “呃!”

        在泽还在愣神时,措不及防的一鞭子甩下来,没有任何提示,凌空的啪声落在了泽的乳头上,他下意识地痛呼,眼角滑落泪珠。

        巫师受痛弓起身体,乳头迅速扩肿,双手轻颤一下,即将脱落,扇贝的触须运作起来,酸麻的痒意涌上,身上的感觉不一,几乎将人折磨疯掉,巫师不知所措地呜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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