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圈被解下,有舌头舔着他的喉结,带着颗粒物的摩擦感,沈长泽不舒服地仰着头,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他的唇与舌被变异的细长舌头卷住缠吻,黏腻恶心。
胸膛被揉得饱满,像是轻轻一拍就能挤出汁。沈长泽双手握着两根阴茎撸动,胸口被怪物们咬住揪弄,他溃败难逃。
“唔,唔唔!”嘴巴被放开,沈长泽努力喘着,吸着空气,一记深凿,让他变了调:“啊啊!破了,呃……够了啊啊……”
怪物们桀桀怪笑,揉捏着青年身上的皮肉,身下毫不留情。
“老大,你听见这骚货喊的了吗?”
“真淫荡,喊得这么动听,这意思是不够呢……”
“好想,好像吃掉他,嘻嘻。”
沈长泽的双腿被压成一字型,全身上下只余一双高跟鞋,绷紧的腿部肌肉饱满,青色的脉络性感脆弱,肿胀的男根在鞭打下变紫,嫣红的穴口挤进性器,他再一次陷入情潮。
“操死你这个骚货,嘿嘿,当哥几个的尿壶怎么样?”
“哈啊!”沈长泽被操得意乱情迷,只记得身下的快感与疼痛,“射进来,唔……哈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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