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又蹭了蹭木质的椅子。
轻薄的内裤变得碍事。
有汗从他的额角滴落,晕染在试卷上。
他不禁在脑海中幻想有人打开他的双腿,打着他的女穴为他止痒才好。
他想到了他讨厌的校长,他喜欢的数学老师,甚至是他尊敬的爸爸。
沈长泽再也忍受不了穴里的空虚与麻痒了。
这只是一次小测验而已。
他想着。
“……老师,我身体不舒服,想去医务室。”
少年汗津津的脸不似作假,监考老师同意了。
沈长泽捂着肚子,用别扭的姿势走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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