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穴里的水越流越多,在沙发上聚成一小滩水渍,苏正翎终于放过他,说:“郁郁的水好多啊。”
黄郁被说得脸红,把双腿合拢起来,嗫嚅道:“都怪你。”
“明明是怪嫂嫂太骚了。”苏正翎坏笑着回他。
他一会嫂嫂一会郁郁,把黄郁叫得头疼,叫他郁郁时尚且能忘掉一点背德的不齿,一旦又叫他嫂子,他便怎么也忘不了自己是在和丈夫的弟弟偷情,他某次和苏正翎说过,求他别这么叫他,可他好似很喜欢这种恶趣味,屡教不改。
苏正翎把他扯过来,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做到一半时见到发型凌乱的黄郁,又气从中来,动作粗暴得不像话。
再次射在他身体深处,苏正翎把半软的性器拔出来,流下来的一小股精液顺着沟壑,流到身后的小洞里去。
苏正翎看了一眼,问他:“你后面用过没有?”
黄郁昏昏沉沉的,没听清他说话,啊了一声。
“我问你,你后面被肏过没有?”
他提高了声线,黄郁这次终于听清了,脸红着摇了摇头。
丈夫一直把他当女人,嫌后面脏,从来没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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