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已经放至温和的药,一勺一勺开始喂给尚在梦中的青年。

        许是从小吃药吃习惯了,苦涩的液体入口,青年也没表现出明显的抗拒,只是轻轻皱起眉头。

        想起江湖中关于青年的传闻,先天不足天妒英才,这些形容词好像一直伴随着青年,以前倒也是罢了,但是现在青年被他放在了心上,青年的身体他自然是担心的。

        若是说请医师来调理,青年本身就是最优秀的医师,现在弱冠年华就有了小神医的名誉,比之老神医那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若是说找地方静养,哪里还有比神医谷环境更好的地方?

        将最后一勺药喂到男人嘴里,宁柏将青年安置好起身出门,在青年身上留下痕迹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他要查个清清楚楚。

        宁柏走到院中,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男人出现跪在地上,宁柏将手中的锦囊扔给男人,男人收好锦囊又突然消失。

        他自认不是什么好人,既然被他看上,哪怕对方和别的男人两情相悦,他也要横刀夺爱了。

        月上柳梢,屋中的烛光明亮,床帐里面确实昏暗。

        时晏张开眼睛,身上酸痛的好像是被车碾过一样,缓了好久才慢慢扶着床幔起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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