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晋有进过这里吗?”
“应当是有的,毕竟上次我还未怎么碰,晏晏就流水了!”
“是晏晏本来就怎么骚,还是叫人玩坏了?”
他把玩着手上白玉似的阳根,嘴上说得话和爱不释手的动作毫不相关:“既然以后都只能在床上承受男人的精液,那这根也没什么用处,不如去了?”
被操得一直在高潮的时晏听到这话,也不知自己是哪里来得力气,抓住男人的手腕,带着哭腔喘息哀求——
“嗯呃……不、不要……求呜……啊啊……求你……”
晶莹透明的泪水滑过脸颊,落到身下那只作乱的手上,宁柏莫名感觉到手上的灼烧,他意识到什么,另一只手从时晏胸前离开,捏着青年的下巴强迫他转头。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时晏慌忙闭上眼睛,但是飞红的眼角和带着水汽的睫毛,都告诉男人他怎么了。
宁柏怜惜地亲了亲青年的睫毛,时晏的睫毛颤了颤但还是没张开眼睛,宁柏也毫不在意,只是身下的动作也放缓了些,不再像开始那般粗暴,但依旧是青年没经历过的强度。
“太紧了,放松些。”
青年苍白的脸上染上些薄红,丝毫不敢相信,身后这个顶着他的结肠操弄,还一直说一些污秽言辞的,是那个彬彬有礼的正道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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