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肖晏指腹上的薄茧带来的些许粗糙感让白子俞舒服得紧,但没规矩的坏狗还是得罚的。

        “啪!”

        白子俞捡起手边的鞭子,往他背上抽了一下,那只控制着肖晏头部的手强迫他抬起头来直视自己,呼吸有些凌乱地训斥着:“教不乖的贱狗。”

        这次下手并不重,软绵绵的力道对肖晏来说更像催情,他猝不及防被从那处温暖的水穴里抽离出来,此时脑子里熏出的那股子迷醉还没消,连黏稠的透明液体都还留着几丝藕断丝连地垂在唇边,又见白子俞仰着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像看垃圾一样睨着自己的眼神,只觉得兴奋得血液沸腾,即使听到了白子俞叱责自己也没法刹住车了。

        身下那团火焰燃得正旺,不断叫嚣着,想要将眼前的人彻底占有。

        看到肖晏不仅没有急着忏悔,眸子里还流露出几分晦暗的侵略感,白子俞微微蹙起眉头,用手背托着下颌打量他跳动的巨根,低低嗤笑一声:“怎么?要造反了?”

        话音刚落,一片阴影便笼罩下来,汁水泛滥的穴口被一根粗长的滚烫棒身摩擦着堵住,肖晏双臂撑在他身子两侧,鼻尖都几近与他相抵,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掠过他唇边,用气息乞求着:“主人,我会让你舒服的……舌头还不够,对吧,主人也觉得不够吧?”

        其实肖晏是眉眼深邃的那种硬汉类型,面无表情的时候能把一帮新兵蛋子吓得脚脖子打摆,但此时哀哀垂下眼睫,向人展现着卑微到了极点般的臣服姿态,眉弓覆下来的深情和爱恋也是翻倍的。

        然而白子俞天性淡漠,这种凝视压根看不进他心底,见人突然扑上来,就己经有些不爽了,对肖晏的殷切讨好也只听一半,一条腿勾住他的腰,用脚后跟戏谑般上下碾着他尾椎骨,语气波澜不惊:“狗也能随便揣测主人是怎么想的了?刚才跟你说的都忘了?”

        腰后的压力促得肖晏喘息声越来越急,本来挺直的背脊顺着白子俞的意愿塌下来,成了跪趴在他身上的姿势,膨胀得青筋毕露的肉茎在那敞开的臀缝里加快速度抽插,强忍着欲望努力取悦他。

        “贱狗错了,主人,贱狗听不懂人话……”肖晏全无尊严地自贬自轻,小心地吮吸他娇嫩的锁骨,留下一枚红痕后舌尖还要打着转在上面轻轻安抚,含糊不清道,“但贱狗知道,自己身上每个部位都该用来让主人舒服,对不对,主人?只用舌头很浪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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